过界墙

刘秉忠
过界墙,大地衰老,天空荒凉,大雪纷飞一片苍茫,轧轧的车声从羊肠小道传来,让人顿感悲伤。我穿着短衣,头发蓬乱,走在沙陀山的路上,一年里三次经过边界的城墙。

大地衰老,天空荒凉,大雪纷飞一片苍茫,轧轧的车声从羊肠小道传来,让人顿感悲伤。
我穿着短衣,头发蓬乱,走在沙陀山的路上,一年里三次经过边界的城墙。